秦默qm

【花方】摇骰子是个技术活

看了电视剧秒入坑,只是这CP为何又是极圈(悲)不过没事,我爽了就行(……)

我流花方✓

人物ooc✓

都是编的✓

滤镜八百层✓

无逻辑无脑子✓

纯属乱编乱编乱编乱编乱编,请勿当真!

只看了电视剧没补小说,所以情节都是按照电视剧里的原有事件写,将来是不是这样发展的我也不知道,不要当真(大雾)


时间线:假设一切尘埃落定,方多病被小姨绑回去遵守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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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被他家小姨捏住后颈皮时是挣扎过的。

只是面前站着的李莲花一副事不关己摸着鼻梁的模样实在让他牙痒痒,连带着反抗的动作都变成了伸手掐他脖子的欲望。

“唉唉唉,怎么对人家李神医的!”何晓凤瞪着眼睛把他往后拖,生怕方小宝那双还粘着红油的手污了李莲花那身清风朗月的白袍。





三时辰前。

“狐狸精,狐狸精,松口松口!”

李莲花刚踏进楼里就听见方多病绝望的声音,蹙眉探头,就看见方多病满脸灰尘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跟狐狸精抢肋排。

李莲花沉默,转身就要当没回来过。

“李莲花!你别走!快过来管管你家狐狸精!”方多病眼神好,急忙大喊。他两只手紧抓着肋排,鞋被狐狸精咬掉了一只,看上去极为狼狈。

最近莲花楼北上入荒野,生意不好,狐狸精饿了不知多少天,看见方多病抵押提来的肋排哈喇子流了一地,追着咬着不肯松口。

李莲花闭眼,揉了揉眉心,在一人一狗热切的目光下,蹲下身去挠了挠狐狸精的下巴:“乖,狐狸精,松口,我给你炖汤吃。”

方多病感觉手中的力道只增不减,当即绝望抬脚踹了李莲花一下:“它都不听你的了!谁让你上次骗它自己把肉都吃了!”

“肉是五五分的,别都推我身上。”李莲花反手按下方多病那只不听话的脚,入手一片温热,眼神真诚地看着咬住不松口的狗,“狐狸精,这次绝对保真。”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李莲花面上微笑:“松了口,我去村头二花那给你提亲。”

“你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而且咱已经过了那个村了!”

李莲花笑容不变,暗暗使了几分劲,没把方多病弄疼,反而戳到了他的足心,痒得他下意识抖脚:“李莲花你说着话挠我脚干什么!”

李莲花差点没被他那副瞪着眼睛惊恐的小模样逗乐,只是抬手又摸了摸狐狸精的脑袋,缓声道:“乖。”

他几番劝解,狐狸精终于舍得放手,舌头还不死心想舔舔那肋排解馋,被李莲花眼疾手快地挡住了。





“喂,你不吃饭,捣鼓那些骰子干什么?”方多病啃着排骨,今晚这顿被他加了半盆辣椒进去,自己被辣得眼泪汪汪,坐在对面的李莲花倒是老神在在地把玩着几枚玉骰。

李莲花闻言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口中依旧不着调:“在算今后的地位。”

“你还会这种东西?”方多病好奇地探头看过去,一脸狐疑。

“行走人世间数年,自然有绝活相助。”李莲花答,随手将那几枚骰子扔到桌上,骰子四散分离,他无声数了数:“十五,啧。”

“十五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寓意?”方多病没有错过李莲花那句啧,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有什么不好的,眼看着李莲花垂下眼睫一副透着谜之悲伤的模样,他眼珠子一转,伸手去拿盘里的排骨,在靠近盘旁边的骰子时,却“不小心”碰了一下,致使那面画着“三”的骰子微微一斜,从三变成了六。

李莲花一顿,略带深意地抬头看他,方多病有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随后瞪了他一眼:“看本少爷干什么?不小心不行啊。”

“当然行。”李莲花抚掌轻笑,眉眼弯了弯,“这下从原先的十五变成了偶数十八,结果是极好的。”

李莲花语气中的淡淡喜悦不似作假,方多病也被他这股情绪带的笑起来,嘴上却是绝不服软:“摇出个偶数就把你乐成这样,你这假神医真是好伺候。”

“没人不想听好话,关乎今后地位,自然是放在心上。”李莲花回答地滴水不漏,让方多病好奇不已:“你到底算出来的什么?给我讲解一下呗?”

李莲花笑了笑,笑得奸诈十足。青天白日,方多病打了个哆嗦,差点被他笑出一身鸡皮疙瘩:“不急,过不了多久,你就懂了。”

方多病是真的不懂,直到酒足饭饱,他浑身乏力眼冒金星,他在心里把这数不清多少次在饭里下药的屑李莲花骂一顿,顺便威胁他敢把自己丢出去就要他好看。

然后就在看见李莲花掏出怀里何晓凤塞给他的烟朝自己一笑时,彻底清醒了。

今后的地位,他懂了。

是天机山庄贵客吧!!





方多病真是想掐着李莲花的脖子把他那颗脑子给摇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盛着一箩筐的冰,装不下半分温情。

他们两个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了,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他被押回天机山庄,连婚约对象都没见上一面,就被四面八方涌过来的裁缝师傅淹了个彻底。

“我不想娶!”方多病艰难从衣服堆里爬出来,不知说了多少遍拒婚,说得口干舌燥,面前比划他身材的何晓惠依旧不为所动:“你定下婚约的对象,是当朝公主,她已然答应婚约,而且还要越快越好。”

“我连她面都没见过!凭什么——”

方多病话没说完,额上就被敲了一下:“凭现在朝上除了皇上,谁都没能耐镇着她。”

“那我也——”

“多病,你是不是已有心上人。”

方多病瞬间哑了,只是攥着拳不说话。

方母一眼看破,只是抬手整了整他的衣领,叹了口气,道:“你已经逃过一次了,身为天机山庄少庄主,婚约这事,不可推辞。你心中的那个人,早些忘了罢。”

方多病骤然抬眸,启唇想说什么,嗫嚅几下终于还是咽下。

也是,那人毕竟因为一袋银子就能把他卖了,他这点丢人的心意,再捧到他面前,也是找罪受。





公主看起来真的挺急。

隔天方多病衣服刚刚裁剪完毕,那边的公主就等不急一样托钦天监问了吉时吉日,得到答案是三个月后,于是将一柄剑横在那人脖颈处,得到的答案是明天。

方多病叹为观止,甚至想效仿其做法。

最后还是惜命地放弃。

结果成亲那天还是出了事。

他骑着马走在街道上,远远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方多病反应极快,双腿一夹马肚停下,还没等他下令,在短短几呼吸间,四周瞬间充斥着漫天烟雾。

马匹嘶鸣声,百姓惊呼声,还有抬花轿的汉子们不知怎的嗷嗷呼痛声在烟雾中此起彼伏。

其中还夹杂着一道粗犷豪横的声音:“老子来抢亲!!不想死的都给老子让开!!”

方多病瞬间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头次成亲,怎么什么阵仗都来了!?

即便再不喜这门亲事,姑娘是无辜的。方多病拔了靴中剑,在云雾缭绕中扯着嗓子边吼戒备边摸索着往身后花轿奔去。

“公主!可还无恙?”他拿着剑鞘本想直接挑开门帘,临到末了又想起母亲的叮嘱,只好靠过去问道。

帘中静寂了一会儿,才传过来公主的声音:“我没事,这是怎么回事。”

方多病没太听清,只隐隐觉得似乎不太对劲,但现在也顾不上了:“有人闹事似是要抢亲,公主莫怕,在下会护在花轿周围,不会出事的。”

帘子里沉默的时间更长了,良久才听见一句“哦”。

方多病没多想,估摸着公主也是没见过这等情境,有点小脾气正常。他平日里见李莲花那张爱搭不理的脸见惯了,现在被人哦一声都没觉得冒犯。

……怎么又想起那个人来了。

方多病挥了挥手意图把脑中那抹身影挥没,抱着剑沉默地往轿子上靠着,一步没离。

接下来的事简单了许多,闹事的人被守卫轻松拿下,说是因为贪恋公主样貌,铤而走险要抢公主回去。

方多病一阵无语,虽然他不怎么想娶这位公主,但看着眼前人歪鼻斜眼的样儿,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再寻出路。

那人不死心,仍然嚷嚷:“我会对公主好一辈子的!你能吗!?你还逃过婚!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会对公主好吗!”

方多病一愣。

他逃婚这件事,这么出名吗。

那这位公主……

他微微侧身看向身后,难怪非要逼着威胁着要嫁进天机山庄,在他丢下一切一走了之时,这位身居皇宫的公主,大概也承受了不知多少闲言碎语吧。

方多病心中涌上一丝愧疚,他看着那跪在地上怒目圆睁的人,叹了一口气,原本随意的话中掺进几分真诚:“我会对公主好的,我会护她平安。”

至少,不会让人嘲她曾被抛弃过了。

身后花轿似是轻微动了动,方多病握住手中的剑,像是对花轿的人说,也像是对自己说:“我以天机山庄的名誉起誓,我会护她,平安。”

语罢,方多病霎时感觉背后蹿上一股凉意。





这凉意一直延续到了拜堂。

方多病确实没见过公主,但他看着面前盖着盖头隐隐比他高出一截的人来,莫名有点子不爽。

没事。他在心里安慰道,她戴着凤冠呢,比我高正常。

流程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再出来抢亲。而他身为天机山庄的少庄主,也没几个人敢过来灌他酒,于是过了一会儿方多病就从人堆中脱离,往厢房那边走去。

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入,然后站在门口傻了眼。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方多病确信自己一点儿没醉。

所以不存在喝醉酒后口吐真言,眼见莲花的现象。

烛火微微摇曳,坐在那里的人淡淡抬眼看他,喜服早已换成平日里的白袍,一张脸端的是清风霁月。

是他回来后,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护着你那位公主一生平安?”

话有点儿冲,是这人从没有过的。





点的喜烛在两人中间噼啪作响,方多病心中只余惊骇。

“你你你……”他“你”了一会儿,最后只憋出来一句“公主呢”。

他用他少庄主的身份发誓,他话落的那一刻,李莲花的脸黑了。

虽然只黑了一瞬,然后迅速变为原先淡定的模样,但这惊奇一幕还是让方多病愣住了。

就这一愣,出了大事故。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整个人狠狠摔上了软床,手腕处覆上冰凉,是李莲花在身后握住了他。

“既来之,则安之。”李莲花依旧舌灿如莲,一派胡言乱语,“拜堂拜完了,是不是应该进行接下来的流程了?”

他说完后,房间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下的方多病扭曲挣扎,一声怒吼:“不对?!我为什么在下面?”

李莲花怔住,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这里,因为先前在花轿上听他说会护公主平安的不满刹那间烟消云散。李莲花扬起嘴角,看方多病脸都气得憋红了,好心地微微松开一些让他呼几口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说了,我算的是今后地位。”

他心情好,多解释两句:“抛骰子那个。”

方多病脑子险些糊住了,他蹙眉细细琢磨了一会儿,脑中划过一个猜测,倒吸一口凉气,当即抖着声音发问:“你说的地位,不会是指,上下位……?”

“聪明。”李莲花轻笑,手已经摸到了方多病的腰带上。

“你简直不要脸!你就是,就是……”

方多病气得话都说不顺溜,现在只想咬死之前的自己。

你奶奶个腿的为什么给这只老狐狸弄了个偶数?他心多黑你还不明白吗?!

不对,他还没同意呢?凭什么李莲花自己抛了就能决定?

这事儿明明是两个人……

他不服!他抗议!

“你摇的骰子凭什么替我作数!”方多病难得在李莲花的鬼话中寻得逻辑,只不过他现在被李莲花摁住,顾虑着这人的身子骨不敢使劲乱动,只能扭着头大声喊表达自己的不满,“你有种让我自己来!”

“春宵苦短,你确定要在这儿跟我浪费时间摇骰子吗?”李莲花眯了眯眼,语气中莫名染上了一分警告。

方多病根本不怕他,扭头就瞪了回去,双眼冒火:“别磨蹭!把骰子拿出来!”

李莲花深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方多病后站起,从腰带处摸了四枚骰子出来放到桌上,垂下眼来:“摇吧。”

方多病像是母鸡护崽子一样把那四枚骰子拿到手里,虔诚地双手合十拜了拜,看得李莲花没忍住偏过头去笑了。

“笑什么!马上本少爷就要你好看!”什么都能输,唯有气势不能落人下风,尤其是面前这位。方多病拜完后重重呼出一口气,抖着手往桌上一扔,眼睛一直紧盯着。

等骰子悠悠转完停下,他和李莲花同时低头去看。

“三,五,五,三!我赢了!我赢了!”方多病音调越来越高,迅速数完,顿时眼前一亮,“李小花!你看见没有!是十六!我赢了!你给本少爷躺下边去!”

方多病突然能理解狐狸精叼到肋排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他被李莲花气了坑了不知多少次,这回运气大爆发能把李莲花压在身下,他简直想冲出去高歌一曲!

方多病的幻想还没结束,手腕被人轻松擒住,他眼前再度一暗,刚刚站在桌前的男子又猝不及防压了下来。

梅开二度,方多病惊了:“李小花你干什么!你要耍赖?”

“你还有没有道德,你……”

他一通慷慨激昂发言还没爆发,耳边撩过一阵热气,李莲花清冽的嗓音自耳畔响起:“我可从没说过,摇出偶数,就能在上面。”

方多病:…………?

他强忍到现在的脏话终于飙出。

“这么有劲儿?”一声闷笑,随即方多病眼前突兀一片暗红,李莲花竟是随手扯了块大红绸布系在他眼上,“那可真是不错。”

“李小花你——”

“别动,我身子抵不住。”

轻飘飘一句话,方多病挣扎的动作顿时小了下去,脸埋在枕头里,嘟嘟囔囔的,像是在骂人。

“腿抬高点。”

“你得寸——”

“咳咳。”

有人止了声,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方多病直到第二天午时才幽幽转醒。他看着坐在床边翻书的某人,咬着牙去够凳子上的剑。

“这可不兴拿。”他手还没伸出床铺,一本书就轻轻搭在他手腕处,方多病恨恨抬头瞪着李莲花:“你到底跟公主说了什么?”

李莲花看方多病拧着眉忍痛的模样,手伸进锦被摸上他的腰,边揉边解释道:“只是跟公主做了笔生意而已,她心中另有其人,昨日抢亲的人,其实有两批。”

方多病瞪大了眼,想起昨日见的那位仁兄,苦了脸道:“不会是……”

“不是。”李莲花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心解释道,“昨日你见的那位只是烟雾弹,早在烟雾四起之时,我和公主就换了轿子,那个人只不过是吸引注意罢了。”

方多病这才想起,当时那条街的尽头,确实还走过去一个迎亲队伍。

“我与她‘心中有人’这点相同,自然就能做成生意。”

“那你把我弄回家,还逼着钦天监说下一天就是吉日……”

“我等不及了。”

方多病呼吸一滞,任由李莲花俯下身来,未挽起的青丝洋洋洒洒铺在枕上。

“方多病。”日头正好,有人把方多病的耳根笑得通红,“我会护你,一生平安。”

他格外加重了“一生”二字,这让方多病很难不认为他是故意的。

“拜过堂了,想跑也跑不了你。”

我这只老狐狸,叼住了猎物,可是半分都不愿把他让出去。








*我真的很爱这种游刃有余的老狐狸呜呜呜,为什么粮这么少(大哭)

*摸鱼摸爽了,回头都不敢细看(就这样吧就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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